美術學院於 1 月 11 日邀請到知名藝術評論家,紐約市立大學藝術史系研究所 Claire Bishop 副教授蒞校舉辦專題講座,會中她以「參與性藝術—合作及其不滿」(Participatory Art:Collaboration and its Discontents) 為題,分享她對社會參與性藝術等相關領域的獨到見解與想法。
Claire Bishop副教授為「Artforum」、「October」、「Tate Etc」、「IDEA」等國際藝術雜誌的固定撰稿 人。 她 曾 在 2006 年 2 月 為「Artforum」 撰 寫《社會轉向:合作及其不滿》(The Social Turn: Collaboration and its Discontents) 一文。
她提到,參與性藝術的創造能動,被賦予了改造「麻木、碎片化」社會的能力之同時,社會參與性藝術已深受局限的評論之害。「有關社會參與性藝術的討論,主要集中討論藝術家的創作過程與創作意圖,或是藝術之目的對社會的改善作用,但却忽視了對作品的審美判斷…」Bishop 副教授並認為,社會參與性藝術已成為了社會變革的目的,犧牲其審美的態度。
在這次的專題演講中,她透過其 2012 年著作《人造的地獄:參與性藝術與觀看者的政治》(Artificial Hells: Participatory Art and the Politics of Spectatorship),從其豐富的理論背景,說明當今藝術圈的動態,以及分享了她的觀察。Claire Bishop 副教授表示,自 2000 年起她關注於此類議題,她同時以荷蘭藝術家 Jeanne 以及 Superflex 的作品為例,比如把廢棄商店變成畫廊空間,或利用網路電視的方式,把退休老人、癌症醫院的人透過影像紀錄,再加以廣播至網路世界上等,對她來說,這類的作法相當模糊,且在這些作品中,都有強烈的社會政治企圖,呈現出的紀錄似乎太過單純、簡單,僅強調藝術治療社會的功用,但絲毫沒有任何反思的空間,例如影像如何被記錄、紀錄方式為何等過程,所以她開始質疑這類型作品是否另有所企圖,或具有更深層的意涵。
Claire Bishop 副教授解釋,在進行了相關的研究與閱讀後,她發現關注這方面的寫作並不多見,且少有批判性的內容,大多是以啟示錄呈現,或僅由策展人執筆留下來的相關寫作。而當她以更批判的眼光看待時,更發現這類型的評論大多只有倫理面向,並認為只要有好的企圖,就會是好的作品。因此,她的研究計畫即是想要重新檢視這些作品,試圖回溯來探究其發展歷程,而這類型藝術和生活結合的方式,則與20 世紀初期的表演藝術,觀眾從被動觀看者變成主動參與者的方式十分接近。
最後她並強調,對於表演的東西變成文件的呈現方式時,都是相當單一化,通常都是加以彙整後以書籍形式出版,呈現出除了生活之外的集體共通記憶,且不同的地區也有不同的做法,甚至進而討論生活的本質,藉由圖片來述說背後的故事為何。